圖 :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/The ICBA Independent/ Pierre Poilievre FB | 文 : 申力加
英國在過去的7月4日舉行了大選,結果一如所料中間偏左的工黨大勝,奪得了全國650個議席中的411席,即佔下議院當中63%的絕對多數。這一結果對於英國並不意外,但對於整個歐洲近來向右傾的趨勢卻是一個例外。最近匈牙利、斯洛伐克、荷蘭等國都相繼選出了右翼的總統或政府,共同的議題都是反移民和減少對烏克蘭的援助,那麼英國的工黨大勝的原因,是因為多數英國人相反地站在歐洲右翼的對面嗎?那當然不是。
英國保守黨在2010 年起統治了英國14年,當中經歷了脫歐、武漢肺炎爆發、俄烏戰爭等重大事件,而保守黨留下了一個怎樣的國家給英國人?英國在脫歐後因再沒有貨物自由進出特權,本來被歐洲視為國內免稅品的英國貨品,一夜間卻變成國外貨物需要徵稅而嚴重影響貿易。從2007年到2023年,英國的GDP期間只增長了4.3%,這是從1826年來最低的增長。相對比下,英國在2007年之前的16年間的經濟增長卻有著驚人的46%。其他歐洲國家的經濟在武漢肺炎後都逐漸恢復過來,表現甚至比之前更好,而英國經濟卻仍在泥濘中苦苦掙扎著。
另一方面,本來脫歐後因歐洲人不能再自由移民到英國,保守黨承諾可以更好控制移民數目,但結果在2023年移民人數卻達到了75萬的新高,已經到達不受控制水平。由此看出,通常選民關心的最大因素並不是左右意識形態,而是社會民生問題。民生問題處理不當,政治便可以一夜變天。
當我們再將英國的情況和加拿大相比,便發現有不少相似之處。現任總理杜魯多所屬的自由黨執政將快10年,以人均GDP來算加拿大2014年數字是 $51,025 ,到2023年時居然只有$53,547,10年內停濟不前只增長了不足5%,連加拿大央行都發出警訊加拿大的生產力正被美國拋離。
總理杜魯多10年來將加拿大社會從理性中間路線帶向極左路線,他企圖將GDP增長寄望在移民帶來的人口增長上,但結果和英國一樣實驗失敗了。過多的移民只會為房屋供應帶來壓力,新移民因經驗和學歷錯配爭先恐後申請低學歷的工作。房價上升,薪金沒增長,也沒有帶來經濟創新和向高層次發展,生產力很難不每下愈況。和毒品有著密切關係的無家可歸問題10年內以幾何級數上升,杜魯多在推動了大麻合法化後還想推行毒品非刑事化來「解決」毒品問題,真的來一招「以毒攻毒」。
他還把環保和氣候變化問題上升到道德層面,設立降低生產力的碳稅,還訂下在加拿大並不可行的2030年汽油車銷售禁令,而持反對意見的人被左膠標籤為人類的敵人。另一方面,卻對外國政府干預和愈來愈猖獗的汽車盜竊等罪行束手無策。杜魯多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嬉皮士,加拿大社會在過去10年成為了他和自由黨的派對場所,社會變得一塌糊塗。如果加拿大今天舉行選舉,按民調保守黨會大勝奪得多數議席。所以在地球上有兩個不同的國家,擁有相似的問題,卻可以選出完全不同政治光譜的政府。今年還有美國總統選舉,我們拭目以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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