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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 麥提莎
數月前,從社交媒體廣告得悉Edmonton Symphony Orchestra 於一月份舉行兩場Ennio Marricone 的作品演奏會:A Fistful of Film Scores.
這位以90高齡辭世的意大利裔作曲家,終其一生的藝術生涯,電影、電視音樂作品,超過五百多首。生平獲多項國際性獎項提名。新近的有於是2016年,奪得實至名歸的奧斯卡及金球獎最佳作品大獎。他的作品,改變了電影音樂以往的局限,打破了時期、疆界地域。按故事的背景年代,滲入多樣的元素,函蓋範圍之廣,先無古人。有沒有來者,則未知之數。或曰:曾帶領香港流行音樂,衝出維多亞港,深入全球華人世界的顧家輝,有點點類近。後者的電視主題曲亦加入古典管弦樂、中樂的曲目。題材同樣涉及街頭黑幫,親情友情。當然Marricone 的音樂藝術作品,因著電影的題材,深度及寬度當然是後者之不能及。
以今趟的ESO選曲,就是時空交織的表表者。北美黃沙荒蕪的西部牛仔背景音樂,又帶聽衆飛越到18世紀南美洲內陸Guarani lands雨林地帶。說到The Mission 這齣電影,筆者依稀的印象中:一個近乎衣衫襤的神父,滿身泥濘,徒步赤足攀登Uruguay (烏拉圭)亞熱帶雨林懸崖。為的是繼承被綁在十字架上被拋下急流,隨波掉下萬丈的Iguazu Falls同袍的宣教志工。當日年少的我,不禁問:「為乜?」。是真有其事嗎?
為著ESO一月份的節目表,筆者重溫這被遺忘已久的電影。Gabriel 神父,坐在崖上的樹林裏,寂靜叢中,意識到已身險境,生死繫於一線。他強作鎮靜,拿出Oboe(雙簧管),不慌不忙,吹奏起來。隱藏在密林下的Guarani Tribe (那邊的印弟安人土著),神蹟般被音樂感動,放下原始的弓弦。縱使其中一個貌似首領的長老,憤怒的奪去神父手上的管,折開了兩片,掉在地上。然而年輕的首領,把神父帶回部落。正憂心Gabriel 會否如同前任的殉道命運。畫面卻是出現了神父翻開瑪利亞手抱聖嬰的故事書。耶穌會教士的使命就是把基督教的訊息帶到土著的心中,甚至教導他們種植,讀書識字。自然是殖民主義的西班牙語言。
可惜好景不長,葡萄牙和西班牙兩個當時的海上霸主,簽訂馬德里協議。把Guarani 土著世代之地,由西班牙轉到萄牙手上。甚至葡人打算把土著作為奴隸販賣。耶穌會的修士,為著傳教營地及土人的生存空間,義無反顧的用反抗及祈禱的方式,毫無保留的,把犧牲的奉獻精神。
音樂大師把神父引領族人作保衛之戰,撑著木笩,逃避槍林彈雨下,湍流間與殖民帝國官兵互相追逐的場面,襯上巴羅克時代的合唱音樂,配入印第安人敲擊節奏。歷史又再重複,木笩隨瀑布而下。劫後餘生的數個小孩,於淺灘水中拾起屬於神父的小提琴,茫茫然的步向樹林。
一個司機的留言:在他25年,每天工作16小時的職業生涯裏,他感恩上帝賜下Grabriel's Oboe 這曲,伴隨著他的每一天。
佚名:
"天籟"
天籟之音傳於世
意國名師顯才藝
非凡樂章值千金
內涵深遠傳不替
南美十八世紀時
葡軍拉人為奴隸
西班牙退出領地
印第安人失保衛
宣揚基督西教士
聯合土著鬥葡軍
為救土人脫魔掌
腥風血雨河染屍
可憐慈心宣教士
為保教民命犧牲
聖樂飄揚民眾心
聖言永是信徒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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